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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和神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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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3 09: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发表于 2010-12-23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越看越像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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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本帖最后由 自由的风 于 2010-12-24 09:02 编辑

回复 2# 冬冬
“吐槽”是啥意思?
是某人的网名吗?还是什么专有词汇?
喔,百度了一下,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83216909.html 知道了。(这不是有意给百度做软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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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不太好准确解释,反正我的意思是那个ID可能是有人故意注册来逗大家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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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17:08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回复 4# 冬冬
哈哈哈,这样也行啊,不错不错,那还挺有喜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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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4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以毛驴的语气:“以贵国这种土壤,之前已有芙蓉神,月神,凤神,现在出了爬神也不为怪,不出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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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8 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康老师那天打电话给我:“最进攀冰了吗?冰况怎样?非周末有时间吗?”
我说:“最近忙,只能周末出去攀,非周末没时间。”
康老师:“最近有个愣头青@$##%^%$%*&”
我说:“我没碰到 ……&%¥%&……¥(×)&”
“愣头青”这个词还真是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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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8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我挺欣赏神人的, 除了掉镐那段, 没觉得有什么讨厌的行为. 哥们气质超凡, 颇有点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味道. 胆大心细, 脑袋也好使. 安全知识容易学, 气质这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这样的另类能从中国的教育体系内杀出来,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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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8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本帖最后由 自由的风 于 2010-12-28 13:43 编辑

回复 8# 裂缝

我也觉得与众不同。我年轻时候也是个愣头青,不然不会有酒后首次先锋夜攀传统坠落这样的蠢事出现。
但是保护别人松双手,吃苹果打电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的命拿来做实验没问题,同伴的命也拿来做实验,有点说不过去,至少我信不过。另外,夜里纵饮9瓶啤酒凌晨日坛先锋(也许是solo?)也有些过分,别的不说,就是替晓柳的生计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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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8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如果只顾自己快活, 不负责任, 那是很令人厌恶的. 从他的叙述可以看出, 他也不愿打搅别人, 尽管事实上已经造成别人不必要承担的风险.  神人毛病不少, 不过大家义愤填膺千夫所指, 恐怕还是因为他太招摇. 那些嘴里大谈安全,却把人摔死摔伤的人怎么没有这种待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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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30 13:35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本帖最后由 自由的风 于 2010-12-30 05:43 编辑
这样的另类能从中国的教育体系内杀出来, 没想到
裂缝 发表于 2010-12-28 10:38

说到教育,我觉得下面一篇文章不错。
在一个人的blog里面(http://hi.baidu.com/starloooooov ... 2f18aad9335abc.html)看到的,他也是转的,“胡思乱想”系列作者是史广顺。
————————————————————————
    “胡思乱想”之一:“权力崇拜”与“暴力依赖”,中国教育的无间轮回 zz
2010-06-29 13:01
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关注教育是我的天职;作为一名稚嫩的知识分子,关注社会也是我的天职;在中国教育日渐“商品化”和“大众化”的今天,在提升教师待遇、增加教育的GDP投入被人津津乐道的时候,我更愿意去面对一个很难说清却又必须思考的话题,那就是教育和政治的关系。

我认为,古今中外的任何一个国家,教育和政治都是密不可分的,任何试图剥离这两项事物的言论和思想都是荒谬又危险的。一个国家的政治环境直接决定了其教育的终极目标以及执行模式,反过来看,一个国家教育水平的高低直接影响着国民的素养,进而直接影响着政治的发展。

认为“教育”可以独立于“政治”的人是把万千青年学子当成了思维简单的脑力劳动者,“成绩与道德”无关的现象不但让我们的教育培养着“高分低能”的废材,更在培养着“有知而无耻”的迷茫一代。

认为“教育”应该依附于“政治”的人是把万千青年学子乃至教师们当成了可以任人摆布的奴才,如果说应试教育正在扼杀我们这个民族的创新与发展,那么“应试教育”的本源就在于用政治权力桎梏着教育的正常建设与发展,由此扼杀了超越现有政治思想环境的教育模式与创新探索,进而使得教育日益成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消费行业。

其实,从2000多年前开始,中国的教育就已经是这样了,但凡政治力量杂乱、国家的集权能力差的时代,教育和文化总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造就一个又一个传奇,例如先秦诸子百家的风起云涌,隋末唐初的新兴气象,清末民初的新文化运动等等;但凡政治力量归于一统,国家的集权与专制能力很强的时代,教育就会在“阉割”和“管制”的环境中成为“犬儒”的土壤,面临“万马齐喑”的局面,例如“暴秦”的焚书坑儒,大汉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历朝历代的文字狱,新中国成立后的打倒臭老九与红卫兵等等。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

首先要思考的问题,那就是“教育”的终极目标到底是什么?各路圣贤给出了对教育的不同描述,冰冷机械的一种观点,教育是提升人类认知世界和改造世界能力的途径,这种说法中的“认知世界”涉及到对人的主观精神世界的建构,“改造世界”涉及到对人的客观技能的培养;温馨煽情的一种观点,“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正因为“人非生而知之”,所以才需要教育传承人类的认知积淀和技能经验,从而实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发展局面。

当然,以上对教育的解释太宏观,甚至太刻板了,说的鲜活一点,正如柏拉图所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国”,教育的终极目标应该是引导并帮助人们去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国”,哪怕不能实现,无穷逼近也好啊。“理想国”的核心是什么呢?应该是真、善、美,教育应该培养人们求真的认知,向善的选择和创造美丽的能力,正如毕达哥拉斯所言,“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正是因为对真善美的崇高追求,才给予我们勇气和执着,才激励我们不断前行,人类文明之浩瀚千年,对宇宙洪荒而言不过是“一刹那”的闪光而已,如果没有了这份对“真善美”的追求,也许我们永远生活在自己不知道的“黑暗”中,甚至我们的文明就像那许多的古王国一样,消失在荒沙大漠或海底深处.....

想到这里,不难得出一个结论,真正的教育理应把“真、善、美”作为永不动摇的终极目标,它固然受政治、经济、文化乃至自然条件的种种制约,但它从没有被“征服”过,而是不断的突破一个又一个的局限,孜孜以求的引导我们迈向无人知晓却充满希望的明天!

当我带着对真、善、美的向往审视中国教育,非常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中国几千年的文明史上,教育从未真正的“独立”过,也很难坚持所谓的真、善、美,中国的教育早在2000多年前就已经是“政治”的依附,在中国的历史上,无论在多么开明的政治环境下,教育都从未有过超越政治环境的思考,只是要么正向的加强“合理”的政治,要么反向的回归到“祖宗之法”,就没有过向前产生新的“政治”的可能,2000多年了,一直都如此!

据佛教的说法,阿鼻地狱就是指十八层地狱中最底层的地狱,“阿”者言无,“鼻”者为间,阿鼻即为“无间”,是指永世不得超生,只能在没有希望的苦难中轮回。把“无间轮回”放到中国教育身上,是不是太惨了一些,太危言耸听了一些呢?我觉得不是,因为翻看中国2000多年的文明史,认真分析思考中国教育在2000多年来走过的路,不难发现,“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是中国教育的胎毒,从未消解过,而这正是造成中国教育“无间轮回”的万恶之源。

“权力”是一个具有社会性和政治性的名词,对“杂食动物,喜群居”的人类社会来说,“权力”是一个完整社会结构的内在驱动力,往往也是造成社会结构分崩离析的内在破坏力。权力之争斗在某种程度上是“政治”的代名词,“权力崇拜”指的就是将获得并使用权力作为奋斗的目标,以此作为指导思想和行动的法则。

“暴力”不仅仅指单纯的“肉体暴力”,它还包括文人所擅长的“语言暴力”,政治家所擅长的“思想暴力”,“暴力”的破坏性往往是为了“权力”的建设性服务的,为了打造新的权力结构,暴力往往是最简单又最有效的手段。有捍卫“权力”的暴力,自然就有反抗“权力”的暴力,除了揭竿而起的肉体暴力或战争暴力,文人的语言暴力和思想暴力一直都是引导并约束肉体暴力的“上层建筑”。“暴力依赖”指的就是将各种类型的暴力作为方法和手段,为“权力崇拜“的目标服务。

我说中国的教育在2000多年来一直是“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的本质,很多人会觉得我偏激狭隘吧。不信你可以一路数下来啊,你看看哪一朝哪一代的“知识分子”不是如此呢?

先说孔孟之道,仁义学说为农耕时代的中国描绘了一个完整而稳定的社会权力结构,“天地君亲师”的礼教体系之最大受益者是出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天子”,所有的“仁义道德”都是围绕这一权力结构的“合理性”解释,理从何来呢?此乃“天理”,就像是欧几里得几何中的五大公理一般,不需要证明只需要服从的。所以“存天理,灭人欲”就成了儒道文化在中国2000多年中央集权社会中的主流价值观念。

也许有人会说,孔孟其实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是教育家和思想家,并不是政治家。真的不是吗?《大学》中提倡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念中,修身是一种自我教育,那么齐家、治国和平天下哪一个不是对“权力”的向往和掌控呢?“内圣外王”的儒家信条中,“圣”的目标是为了“王”,而“王”不正是权力的最高境界吗?终孔子之一生,都没有亲眼见到儒家思想被各路诸侯接受的那一天,他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人间,直到有一人的出现,那就是董仲舒,董仲舒向汉武帝上书,由此开辟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局面,教育家与政治家的一场交易,其本质是思想向权力的低头与媾和,而“独尊儒术”靠的是什么呢?不正是“天子”的权力和暴力吗?

崇尚“仁义道德”的孔孟之道,正凭借着权力的支持和暴力的保障才自此大行其道,此后2000余年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是中国几乎所有读书人的目标,寒窗苦读为的是一世“功名”,自隋唐而来的“科考制度”无论是多么的公平,多么的和谐,都不能洗清对“权力”的崇拜和对“暴力”的依赖。

读着孔孟之道的历代文人,通过科考或其他方式获得权力的“知识分子”们,从来都依赖暴力来治理社会和国家,试看各个朝代的“律令”,都是知识分子们的杰作吧,只有对人民的限制和禁止,从无对百姓的支撑和保障。掌控着各级“权力”的知识分子们,其使命都是为了捍卫完整而森严的社会权力体系,诸如包公、海瑞之类的“清官”,不过是顺应民意把“多数人”的暴力施加给“少数人”,这样的暴力依赖,因其符合所谓的“道德标准”而为人向往,其实很可悲,可悲之处就在于,人民从来就没有分享或支配“权力”的机会,除非用更加强大的“暴力”来颠覆一个现有的社会权力结构,让自己成为“权力”的主人。所以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靠的是暴力,想要的是权力,如是而已。

仲舒罢黜百家后,中华千年无精英!

再来说道家,道家之逍遥无为其实有着非常高的价值内涵,但是在中央集权的权力结构中,道家之道成了什么呢?要么成了知识分子们派遣苦闷或寻求寄托的麻醉药,要么成了献媚于各路“主公”的旁门左道,追求长生不老的炼丹术的确推动了中国“化学界”的发展,但是站在思想的高度来看,道家要么“避世”,要么“奇袭而夺权”,其“万法自然”的思想何曾被发扬光大过呢?

再来说法家,法家的本质就是一种“暴力”,它很有效,但也很具有破坏力,如无商鞅变法就不会有秦始皇的统一天下,而“暴秦”的后果让自汉朝以后的天子们都戴上了“儒雅”的面纱,以儒道教化人民,用法家统治社会,辅以三纲五常男尊女卑,这样的社会结构够稳定吧,其实也就稳定个几百年甚至几十年,另外杀出一路人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暴力打拼一番,OK了,改朝换代了,再来执行前人未竟的事业,只是江山易主而已,依然是换了葫芦不换酒啊。

历数中国的朝代,有两个典型的时期是崇尚法家的,第一个是秦朝,第二个则是新中国成立后的毛泽东时代,我会有专门的文章论述此事。

儒道法都说完了,能给我举出一个例子来,说明中国的思想和文化不是“权力崇拜”与“暴力依赖”的吗?我相信能举出几个例子来,比如魏晋时代的“玄学”,不要权力,更不要暴力,醉生梦死般的享受人生,逍遥自在的纵情山水,只是这样的“风范”于百姓有何用处呢?比如说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那是一个虽然黑暗却又充满希望的时代啊,可惜其最终的结果依然是“党国”时代,到了新中国,一个又一个的政治运动,思想暴力、语言暴力和肉体暴力交相呼应,多么“伟大”的时代啊。从改革开放到今天的30余年里,你能说“权力崇拜”淡化了吗?你能说“暴力依赖”消失了吗?它不仅存在于当政者心中,更深深的根植在我们每一个国民的心中。

说完了古代说现代,义务教育的确是普及了,但是“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消失了吗?没有,它以更加无序的方式繁殖着,教育资源的分配靠的是“权力”,“重点学校”是权力和财力的聚居地,小升初、中考、高考乃至研究生的选拔考试中各类徇私舞弊的背后,其实都是各种资源与权力的交易,至于说学生之间,老师与学生之间,从来都不缺乏暴力,以前的暴力是教师对学生的体罚,而现在的暴力则是学生之间的同室操戈,是学生向老师的挥刀相向!

一个教育工作者的最大痛苦,就是看到了这样的无间轮回,却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

对于一些具有民族主义情怀和爱国主义情怀的人来说,我以上的说法是不是太“糟蹋”中国悠久的文明史了呢?是不是太“妄自菲薄”了呢?是不是太不爱国,太反主旋律了呢?

我承认,站在历史的角度来看,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教育都经历过“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的阶段,文字狱并不是中国的专利,而欧洲黑暗的中世纪更是人类文明的伤疤,其实就在50年前,美国也有过靠权力和暴力打压共产主义思想的白色恐怖呢。

但是早在资产阶级革命之初,西方的教育就努力的向“权利崇拜”和“法律依赖”转变,这种转变非常的艰难和痛苦,其中充斥着血腥的暴力和无奈的倒退,但是令人感慨的是,时至今日,“权利崇拜”和“法律依赖”已经成为西方现代教育的核心思想,自由、公平和正义的光辉照耀着每一个人,其中包括中国每年数以十万计的留学生....,当然我们这些留学生朋友中,绝大多数的人会带着“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的心理强悍的生存在西方的现代文明中,不过你会发现,他们很难获得真正的“权力”,但却享有着我们从未拥有的“权利”,“以法律的名义”正成为他们的口头禅,而“以正义的名义”一直是我们到现在都忘不掉的思考起点,“正义”源自何处呢?是源自人道,还是源自“天理”?是对权力的制约束缚,还是对权力的屈从甚或膜拜呢?

当“权力崇拜”和“暴力依赖”,对上了“权利崇拜”和“法律依赖”,你说哪一种教育体制更有竞争力呢?结果不言而喻。

带着这种眼光来看待中国的当前教育,就会发现,无论是大学扩招,还是高考改革,无论是针对高考录取名额的分配,还是针对各类“自主招生”公平性的讨论,其本质依然是依附在“权力体系“下的资源争抢,只要我们不突破“权力崇拜”的思维模式,那么中国的教育将只有轮回,却永无超生之日!

“权力崇拜”早就侵蚀了中国教育的肌体,一个“肮脏”的灵魂又怎么可能创造生命的绚烂呢?我只有耐心等待,等待到“权力崇拜”不再扼杀教育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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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Think Simulation
气质真不是学得来的.
from 8a.nu

http://www.8a.nu/?IncPage=http:/ ... %3FArticleId%3D7129

An old-school ground-up bolting in 1981
......
”Before people started bolting by hanging from a top rope, people would put up bolts ground-up and John Bachar had taken the bold style a step further. I think I was about 16 years old at the time. The idea was that you climbed as far as you could, which meant you were basically free soloing and it meant you would hurt your self pretty badly if you fell. Then you would put a bolt in. And in this case standing on some small knobs or edges and using a hand drill.


Then you would keep going until you reached a point where you would just barely not hit the ground. Put another bolt in. Then keep going like this all the way. It meant that the bolts would be spaced further and further although the climbing didn’t necessarily get easier. And it’s hard for people to imagine this now because usually today you hang on a rope and bolt with a power drill. If something goes wrong (with the bolt) you can easily redo it. In any way it takes you a few minutes to do it.


But back then bolting on lead with a hand drill, one hole taking over 10 minutes to drill, and looking into taking a maybe fatal whipper, was a different story. I remember Eric Zichi was up climbing and had put in about 3 of these bolts. He was at a point where he was looking into taking maybe a 70-foot fall and he probably would have hit the ground if he did. He started drilling his last bolt for the route. After drilling (in really hard granite, with his hands over his head) for about 10 minutes, suddenly he couldn’t take the pain in his feet anymore. So he reached down to untie his shoes to try to loosen them up a bit, as he had lost almost all his sensation in his feet at this point of time. He then starts drilling again.


As he was about to finish as he snaps the drill bit of inside the hole… At that point he started crying; he had broken his drill bit, couldn’t really climb as he couldn’t use his feet and was looking into maybe taking 70-80 foot fall to the ground… So we ran, all the way around this huge dome, to the top. It took us probably around 35 minutes. We then lowered him a rope and a figure of eight so he could get down. We basically saved his life this time. And that was the ascent of the route ”Star R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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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 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John Long是约塞米提鼎盛时期的中坚人物。可能很多人读过John Long的攀登教学书籍,但知道他的散杂文写作水平好的并不多。Rock and Ice收集了他发表的一系列短故事,有不少是关于他早期成长和半百之年领悟的,和这个主题有关。他的语言风格既随便又有不少少见的词汇,既言简意赅又充满了有趣的细节,很搞笑也很深刻。
http://www.rockandice.com/articles/john-long-ta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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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3 19:06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神人哥新图一张:最右为神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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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4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born from the simulation
神人哥新图一张:最右为神人哥
自由的风 发表于 2011-1-23 11:06



    非常佩服的是,他一整天任何操作,都没有戴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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